侦探语录第9集剧情
第9集:谭伯顿懊恼竟办错案第二人格趁机占据身体
谭伯顿跑到门前看见仆人正在打扫地上的鞭炮渣,他让加贞到前门站着,让大潘去后门,自己则点着了一串鞭炮,并同时敲锣模仿打更,可加贞根和大潘根本听不见打更的声音。谭伯顿高兴的说,自己知道凶手是如何将尸体运出宋宅了。
一开始他误以为凶手是翻墙或者是利用密道在亥时打更之后将陈新花运出去,其实凶手只需要制造一次假的打更就可以完成这个骗局。凶手等着陈新花拎着宵夜进来后,点燃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鞭炮并敲响更锣,这让守卫误以为是在亥时打更后被陈新花责骂,而凶手则埋伏在陈新花回房的必经之路上,等陈新花回来便将其残忍地杀害,随后将尸体藏在阿贵叔的垃圾车里,而当晚能够和阿贵叔一起将尸体运出去的只有宋承丰,也只有他可以推算出陈新花出入宋府的时间,并在深夜指使陈新花购买宵夜和训斥守卫。为了混淆守卫的时间点,宋承丰只需在阿贵叔回到后门打更之前跑到前门于亥时正点前点燃鞭炮,前门的鞭炮声便可掩盖后门的打更声,前门的守卫听不到真正的打更声这样就能混淆守卫的时间点,造成陈新花在亥时打更之后还在宋府的假象。
可宋承丰想要做到和阿贵叔的打更声一致,阿贵叔就只可能是他的帮凶。最后,宋承丰再将陈新花的尸体从垃圾场运到街口吊起,并刻上冯万江的诗句,伪造鬼魂索命的假象。加贞想起陈新花的姐姐陈新莲曾说过,宋承丰怀疑妻子与他人有染,平日里就自暴自弃,每次喝醉后还会毒打陈新花。因此加贞猜测宋承丰可能是因此才痛下杀手。
宋承顺想要拆掉平昌镖局的老宅建酒窖,贺春婷慌忙跑来阻止,可她哪里有这个能耐,多亏得宋承民赶来才阻止了家丁。贺春婷翻开杂物,从墙砖里取出一直珍藏的宋承民当年留下的笛子,这让宋承民心中很是触动。
宋承民同贺春婷并肩走在街上,竟看见了正在街边吃早饭的宋承丰。宋承丰根本不知道妻子被杀,他称自己一晚上都在城北的雀馆,因为丢失了怀表他只记得自己大概是亥时出门,而宋家去雀馆的路程是两个刻钟。谭伯顿拿出陈新花尸体上的怀表,宋承丰认出这正视自己的怀表,但他说自己和陈新花夫妻恩爱不会谋杀她。这话让一旁的加贞和陈新莲十分愤怒,她们大声斥责将他毒打陈新花的事情公之于众。谭伯顿以谋杀的罪名将宋承丰和阿贵叔暂时收入狱中。
谭伯顿和大潘前往城北的雀馆查探,他计算了路程刚好是宋承丰说的两刻钟。雀馆老板清楚的记得宋承丰到来时刚好是亥时两刻,而且期间并无异常。谭伯顿计由心生,他让大潘陪着自己反复确认从宋家到雀馆的路程时间,以判断宋承丰是否有作案时机。就在谭伯顿认为宋承丰并无作案时机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旁刚刚明显落后于他们的小商贩。商贩告诉他俩,旁边有一条小路,从那里过来会比走大路省下不少时间,这样一来宋承丰就有了充分的时间,可以从宋家作案后来到街口将陈新花吊起再去往雀馆。
陈新莲因为陈新花的珍珠项链少了一颗珠子,一直追问加贞想拿回卖钱,这让加贞诧异不已。正巧大潘和谭伯顿回来,看到此景大潘一把夺回珍珠项链。谭伯顿恼怒加贞擅自将案件的重要证物交给别人,可加贞也是好意心软才想着将物件交给家人留个念想,她委屈伯顿如此不理解便赌气转身离开。
谭伯顿也是一时心急,其实心中十分挂念加贞。他回到房间,头痛的毛病又犯了,第二人格出现指责他为什么要用处理案件的方式来处理他和加贞间的关系。谭伯顿认为正是自己因为喜欢她所以才要和她讲道理,第二人格却认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即使她真的犯了法,也应该竭尽全力的去保护他,而今天他竟然因为一串珍珠而指责了加贞。他知道谭伯顿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出现,才不敢和加贞在一起。他蛊惑谭伯顿去和加贞道歉,因为自己只要帮他找回记忆之后一定会消失,那时他会因为错过这么一个好姑娘而抱憾终身。
谭伯顿放下手中的药瓶去找加贞解释,加贞恼怒他的不解风情,抽出随身携带的袖箭步步紧逼盘问谭伯顿到底是谁的错。谭伯顿步步后退,不小心撞到了衣柜上并将衣柜上的豆子散落了一地。两个人看着这荒唐的场面相视一笑,潘伯顿拾起地上的豆子,耳边响起第二人格的提醒,让他意识到陈新花珍珠项链上缺少的那颗珍珠极有可能就掉落在了宋承丰身上。果不其然,在宋承丰的帽子上找到了丢失的那颗珍珠。
案子有了结果,可谭伯顿心中总是不安,总觉得哪里有疏漏。郑孑武叫他们一起在鹧鸪楼吃酒,谭伯顿出来时听到一旁夜宵摊上的人们谈论着宋承丰杀妻案,还说宋承丰昨天一晚上赢了自己很多钱。一直赢到了凌晨。
谭伯顿觉得此案有蹊跷,慌忙回到屋中重新清理思绪,为什么宋承峰在杀人后不是回到宋府,而是彻夜未归引起众人的怀疑,且在杀人后还能有如此好心态,能够清醒计算牌局并赢得赌注,他发现自己判错了案。第二人格再次出现,他借口自己可以告诉他案件事实从而将谭伯顿骗到自己的镜中世界里关起来,跳出到现实世界的第二人格打碎谭伯顿的药瓶,声称自己早就知道宋承丰不是凶手,还要教教谭伯顿什么才叫断案。